闵行洲坐在窗前沏茶,易利顷刚送的,说擅自作主了一些事。
林烟已经戴上助听器,嘻嘻笑道,“我故意的,你们的事聊三天三夜都不完,七哥对她意犹未尽怎么办。”
闵行洲给她倒茶,“净会胡闹。”
林烟搂住闵行洲的脖子,笑容娇艳,“我可以听听你们的过去吗,旁人嘴里的没有七哥亲自说的有趣。”
茶水雾霭笼过他的眉眼,虚无间更深几分神秘莫测,他手指捏茶壶,从容放下。
闵行洲侧身,指腹饶有兴致划过她的鼻尖,“不说了。”
爱过,有过翻天覆地的感觉,即便现在提起,已经心无波澜。
他对女人,情时不会委屈她们,情走不留恋。
不回忆,不记得,虽爱过,玩不玩,全看心情。
或许就是林烟常骂的,你卑劣滥情且薄情。
林烟和尤璇,感情里,互不相容。
“有她就不会有你,有你就不会有她,七哥又不是什么香饽饽,真能三妻四妾?”他说。
夜路赶车回科隆,男人下巴滋冒了细微胡茬,吻她,蹭得她锁骨红一片。
林烟低声,“你太容易移情别恋,变心像天气,今儿下雨,明儿天晴,打雷又猛又吓人。”
“跟七哥赌吗。”闵行洲越说越笑,“看看多少年。”
林烟听完,“赌。”
“明天10点。”他睥睨,“来科隆大教堂。”
不由分说。
林烟没察觉,“去做什么。”
闵行洲拿手机,起身出车厢。
这通电话,林烟并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