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想起医生的话,唯一可能好转的办法就是刺激。
尤璇不管做什么,的确最能刺激林烟,但尤璇这两个字跟治病有什么关系,他有钱,他花钱,有人脉,用人脉,哪个国的耳鼻专家花钱用飞机接送都来一遭,虚花招少使。
林烟不得咬死他,像她养在花园的兔子,瞧着圆溜溜白滚滚,其实会偷偷咬人手指。
胡萝卜吃多了,只认一两个主。
请来的那位厨娘喂养时被兔子咬,不早早给佣金辞退了,错也不能是兔子的错,那就换新的厨娘。
纽约。
尤璇蹲坐在落地窗边,圈住自己的肩膀,独栋的大别墅就她一个,她是越来越瘦,狗是养得越来越胖,却不是最初的浓浓,曾多次劝自己放下,却还是忍不住找个理由听他说说话。
尤璇对闵行洲的联系方式,能无孔不入渗透,以前亲密成那样,除了不带回闵家不提结婚,该知道的尤璇都知道。愿不愿意联系他而已。
要闵行洲爱上不容易,忘掉闵行洲也加倍难。
尤璇指甲扣着玻璃窗,“为什么明明有了阿璇,还要有林烟这样的女子存在。”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闵行洲要娶林烟,唯独林烟自己不知道。
尤璇伸出手指,挡住外头花园的灯射,嗓音轻轻哼起那首歌,“饮到有几醉就几醉你咪继续pop到有几岁就几岁…我从弥敦道爱到东晓南…”
邮件已读,想想时差,科隆这会儿午夜3点,他闵行洲都没睡觉吗。
保不齐刚和林烟,做完。
他还是蛮久的。
尤璇能不了解闵行洲么,撑玻璃起身,“浓浓,跟我出去唱歌。”
酒吧驻场,酒吧老板好说话,薪酬夜结,这是她的收入来源。
难得发现,棕色风衣的男子正坐在角落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