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闵行洲低头,叼住她的觜唇。
一边脱掉她的大衣外套。
没理会她的哀求,用力搓揉她的腰骨。
怎么哄,她依旧哭得凶。
“跟不跟。”
“跟。”
真软的一声。
闵行洲伸手,摊开她肩膀黏腻的湿发,“还要怎么样,七哥骂一顿才不哭?”
她身体发抖,“我停不下来。”
闵行洲睨她,“非得来狠的你才吃?”
林烟收敛哭声,平复了下来,没和闵行洲计较,婚姻序幕最初拉开,她便清楚闵行洲不好摘。
他总是一副寡淡之态,雷雳手段便镇压得住各界的权贵,本该贵不可攀的存在,那具皮囊,在他身上情情爱爱似乎都亵渎了他的身份,偏他身边女人从不间断,还爱哄女人。
“闵行洲。”
他短暂地停顿,“嗯?”
林烟心头难受,声音沙涩,“我听不见了,是残疾人士了。”
“胡说什么。”闵行洲闭上眼,再度睁开,指腹摩挲她瘦嫩的肩膀,“不是残疾。”
她摇头,“根本治不好,什么都尝试了。”
这一秒,闵行洲气定神闲得很,“倾家荡产都给你治好。”
她发现,这世间并不是花钱什么都能解决问题,生老病死无从买卖。
“我以后拍不了戏,对镜头又不能用助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