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送给她的么。
“七哥怎么跟人动手了呢。”她自闵行洲对面坐下,“让我看看伤口。”
他丢掉纸巾,拿笔在笔记本上写:“好好吃饭没有。”
林烟点头。
易利顷专打闵行洲嘴角受伤的地方,那是被林烟啃的,他发疯他就打上去了。互成对方的出气筒。
“疼不疼。”
林烟伸手,抚摸闵行洲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白皙,嘴角的血痕,偏有一种血腥美。
它另类,阴暗,刚烈又颓唐,匪气的皮囊更深一丝野和邪,眼神却过分冷淡薄凉。
在林烟爱抚后,闵行洲眼神停息了薄凉,伴随而来的是平静。
静谧后,闵行洲把住她后脑勺,拉近彼此的距离,哑声命令,“疼,吻它。”
林烟半知半觉,听得懂“吻它”二个字。
闵行洲望进她眼底,“因你打的,懂么。”
呼吸近在咫尺之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的呼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极烈。
可以说,翻江倒海的诱引她。
她手撑桌面,轻轻吻上他的伤口。
像。
吃奶酪。
“以后不许动手,不礼貌,不文明。”
闵行洲冷嗤一声,别开脸,他落笔:你怎么不去说易利顷,他先动手的
“他不是我男人。”林烟眼眸颇会显现无辜样,“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