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头上缠着白布,坐在闵行洲身旁,“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声音闷到极点,“昨天。”
去了科隆,才过来的。
林勇这会儿受伤也不敢进去看老爷子,“局里那胡子是你的人?”
闵行洲一言不发,双手撑在膝盖交叉。
林勇分得明,那位满面胡子的男子,身份看起来不是简单人,不可能是恰巧路过英勇救人。
林烟离开病房后,独自去耳鼻科检查。
她没跟闵行洲说话,闵行洲把外套递给袁左,同林烟下楼。
其实。
她的听力出现了问题,醉汉那把枪在最后关头响的时候她距离太近,噪音刺激性引起暂时性耳鸣。
闵行洲看着检查结果,“怎么治疗。”
医生,“暂时性的会出现听不到的情况,这个目前不需要治疗,需要自我缓解心里压力和避免听到噪音刺激加重,安抚好,短时间就会恢复,也有可能不会恢复,我的建议是先待定观察再决定。”
林烟盯着医生的嘴巴,眼神一度溃散光亮瞬间殒灭干净,哪怕她得朦朦胧胧,同样清楚自身目前的听力,她想,医生说的结果大概是不好的。
闵行洲蹲下来,“听得到七哥说的么。”
她看着闵行洲缓缓蠕动地薄唇,安静摇头,又点头。
闵行洲抓摁她肩膀拥入怀,“乖了,有七哥。”
她能感觉得到闵行洲的疼惜,还是选择点头。
他张开双臂,“上来,抱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