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有在林烟身上偶尔能以“朋友”的方式分享一点点。
林烟说不出恭喜,“辛苦了。”
这边,手机开的是扩音器,易利顷靠在小屋角落,“我问过陈权兴,问他为什么没有对付你,他说,他才不是傻子。”
陈权兴犯的罪该有几年吧。
动林烟,绑架罪,估计就不止几年。
先逃,逃得了他就逃,逃不了就不逃,总之怎样他都卑劣。
林烟手里的树枝在沙地打圈圈,“我弱柳扶风,可能看起来好捏。”
哪里好捏,闵行洲捏动了没,易利顷没说,把话题转移,“闵行洲有没有欺负你。”
林烟默了一会儿,“没。”
易利顷冲了杯茶,“以后不要为他犯险,被他收拾没。”
“关老宅自闭。”
她满口都在开玩笑。
易利顷品了口冲泡的茶叶,味道真不怎么样,“他那脾气,有对你发火过么。”他顿了顿,“他理应做不到对你有脾气,自己转身硬生生憋着,活该憋着他。”
或者都没有发过火。
闵行洲这人虽强势易怒,但对女人只有一副脾气,不骂不打不动脾气,要不说风流呢。等把你忘了,他只会对你冷漠。
“警戒你一点,男人真不能憋着脾气,火气容易旺。”
的确如此。
她问,“回国了吗。”
“还没。”易利顷笑得温和,良久,低醇的嗓音传来,“我今天去了菲莱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