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机,“不必。”
保姆点头,把睡衣搁在沙发,关门退出去。
庄园的房子没有林烟的气息,没有林烟留下的任何衣物,闵行洲勉强睡得安稳。
恍恍惚惚,港城突然下雪了。
很奇怪。
几年才有的一回,下得令人窒息。
闵行洲正常去港口接林烟吃饭,她有点不正常,一直没跟他说话。
没有喊那一声软软撩人的‘七哥’。
她的脸也有些模糊,四周都很模糊。
夜色和霓虹在街头缠绵悱恻,她身上暧昧到令人上头的香水味,闵行洲仍觉得烦躁。
林烟不知怎的,在扶手中控台找到一颗奶糖,她指尖轻轻剥开,身体越过中控台,糖送到他嘴里。
喜欢她黏,闵行洲心软了几分,含住了,眼带笑意看她一眼。
林烟却格外伤神,好似他做错了什么。
“怎么吃得这么开心,你接吻喜欢奶糖味?”
闵行洲不急不恼,“说什么。”
发觉林烟红着眼,“你是不是喜欢奶糖味,吻起来很甜很舒服。”
林烟跪在座位,面对闵行洲的姿势。
她酮体单薄,风一吹,蜷着脚趾头难过又哀戚,委屈催泪的模样,像被冷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