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边扔掉林烟身上的外套,脱下自己的裹住她入怀。
依靠着他,满怀的拥抱,他的温暖,他粗喘的热气,黑色衬衣更衬得林烟唇色惨白。
林烟浑身打哆嗦可怜得不行,双眼泛酸,眼泪止不住地流。
像被狠踩入泥的破布娃娃。
凄芜得千疮百孔。
她怕极了,眼泪落在他掌心,缺氧过度已经不是她能所控制住。
“药。”
闵行洲几乎是怒吼出声。
才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过来,递给他药剂。
闵行洲单手撑她后腰,用牙口扯开药剂,一言不发地捏住她下巴,把药渡进她的口腔。
分明尝得到,是葡萄糖的味道。
真的是闵行洲啊,这不是幻觉,他一贯这么狠,从头到尾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就是他。
错不了。
一剂用完,他伸手,又扯开一剂药给她。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转身避开,抬头看天,终是舒了口气,人还活着就行。
她胸膛微弱的起伏,吊着一口软绵绵的气,“七哥…”
两个字,嘶哑到破碎不堪。
他抱她离开,“别说话。”
她闭嘴了,靠在闵行洲怀里吸氧。
刚上飞机,医生立马带着医疗箱实施急救,针口扎进血管那刻,林烟勉强能撑了撑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