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涛慢悠悠扶着方向盘发呆,“你还放不下啊?”
易利顷说,“事情起因因我的私事,不想牵扯上她和闵行洲。”
“终于知道文庭叔都想方设法搞你在身边了。”秦涛撑脸看易利顷,“你比行洲更能忍更会发疯,他吗的,都爱这份上了。”
爱?
爱是什么。
于易利顷而言,爱是占有,爱是有点病态的,是不可能做到拱手相让的。
可没办法。
他说:“我从不奢求能得到最好的,只是期待于执着于我爱的我想要的她能得到最好的。”
秦涛就这么看着他。
他还说:“我清楚,我不是最好的,我的过往皆是混迹在泥潭,我自己都治愈不了,怎么舍得让她来治愈我。”
唯独偶然的机会,听了她排练的那场戏,《兰桂》。
———咸祝先生情深依旧,自此高升
这世上怎么会有与他的世界如此天差地别的姑娘呢,怎么会有如此金贵的公主呢。
她用她的心诚和微笑感染了他,给了他黑暗人生的第一缕光。
是啊,好可惜的兰桂,守了66年,到老都没得程砚秋先生一点点男女情的爱意。
那么可悲的故事,她怎就那么爱唱呢,怎就非《兰桂》不可。
从一份最原始的探索欲,为了求知靠近了她,想方设法接近她。
差点把控不住拽她一起下地狱泥潭。
可他易利顷也没忘记,他的过往种种,不能就此脏了她。
无端的,易利顷咬着旱烟冒,喷出一口浓雾,“闵行洲,可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