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一点光束。
闵行洲抵住林烟在门板上,几乎压倒性地将她磕到门硌到疼,掌心熟练地掌控住她的后颈。
黑暗里,她和他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缕一缕的热气在缝隙里纠缠不清。
闵行洲咬住女人的耳垂,叼在嘴里,“叫我什么。”
湿哑蛊惑的嗓音,时沉时浮,在慢慢下套。
在这短短几秒,林烟身上的每一寸骨头在那霎绷紧,那种感觉她真怕掉下来,抱紧男人的脖子,轻轻叫了一声,“七哥。”
闵行洲显然受用,体内暗藏的燥意更深了,压在她肩头。
林烟骨头都觉得重。
男人岿然不动的身躯微微俯下,忘情地吻她,一向疯狂又风流,在死寂黑暗的空间里。
好久才松开她的嘴。
林烟低着头伏在他怀里喘了几口气,“今晚还走吗。”
闵行洲,“舍得我走么。”
林烟抬起傲娇的下巴,“舍得。”
他轻笑一声,呼吸打在她侧颈,是彻头彻尾的多情散淡,“人都来了,今晚得跟我。”
林烟没动静,闵行洲手臂禁锢她更紧了,内臂凸起的筋脉硌着她的腰、她的骨头,滚烫度差点溶了她。
她禁不住张了张嘴,“知道了…”顿了顿,“我明天早上可是还要工作,是直播的,突然少我一个,网友们找我念我怎么办。”
找她?
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