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她记仇,户口本都扔海里了。
邮轮出深海是有专业的潜水救生员跟随,闵家那么大的家业需要闵行洲挑大梁,保镖都是随时配有,所以她扔下去的时候,那玩意有一层塑料膜,其实能捞。
保镖跳下去的时候,闵行洲阻止了。
松山。
入夜的温度低到像瞬间入了冬,冷得人直哆嗦。林烟刚收工回民宿,在走廊和其他女明星聊天,圈里的,大家刚混熟。
林烟是整个嘉宾阵容里年纪最小的,她性格又软,处起来舒服,可她有时候又莫名端着娇。
“弹幕你看了吗,他们都在讨论你今天泼甜墙的任务,网友们又该在娱乐平台争论一夜了。”
“我都习惯了。”
谈话间,有人提醒林烟,“你手机响了。”
正正夜里2点钟,两个都没有睡,分离的第一通电话拨通了。
因为旁边有人,那声七哥她咽了回去。
“闵行洲。”
三更半夜,一个字一个字地叫。
闵行洲?
很媚态,调儿糜乱得很。
往常这个时间点,他和她身上都还是大汗淋漓,淌过他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
闵行洲靠在阳台缓缓抽着烟,吞到肺里直至解了瘾,才捻灭烟蒂,他沙哑地问一句,“睡了?”
她抱着手机,“还没,刚收工回住宿。”
走到拐角的另一个女明星回头问林烟,“你还吃宵夜么,我们等你揭锅,今天可太累了,也不知道节目组搞什么鬼,非要我们烤沙威玛,还去泼甜墙…累死我了。”
“真想找个洗脚的地方按摩这身累骨头,要不,我们明天晚上跟节目组说说,出去一夜?”
林烟听着,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