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更是打算,撇过赵言琛,等孙子出来直接扶持培养下一个赵氏集团接班人。
“想。”他撩着声线不疾不徐开口,“若是不生一个,全部身家未来给谁。”
林烟呵呵笑两声,“别乱挑血脉…是谁,究竟是谁最不喜欢姓林的,说姓林的最麻烦。”
闵行洲魅惑的低音打在她耳边:“我挑的是财阀太太。”
她差点就被闵行洲勾得不知方向了。
“好了,知道了。”
闵行洲两指勾着她的下巴,她缩在他胸膛的怀抱里,仰着头,就像一只可怜的落水狗,眼眶溢满欲态的春色。
他凝视半响,挑着笑,“知道什么。”
林烟低声,“你想要继承人。”
“要?”闵行洲人坐在那衣裳规整,深深地打量她一眼,“跟谁要,你么。”
永远没有废话的质问,几乎是随口一撩,简单,直接,明确目标和目的。
如他,暗示间,狂热又风骚。
睫毛眨动间,林烟吞了下口水,默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卿卿。”
闵行洲盯着她:“什么时候。”
林烟垂下眼眸,“暂时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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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林烟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权兴是被易利顷搞的,如今走投无路了,意图攀行洲扭转危机呗,这个不用猜。”
“他觉得行洲会帮他,外面人人都说易利顷和行洲不对付,何时不对付,两个都是嘴巴上说说罢了还真有人信,只要不妨碍对方的利益,谁也不会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