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终归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可他谨慎又如何,几乎夜夜日日笙歌,林烟太清楚闵行洲的质量。
总归是有不安的顾虑,她觉得闵行洲是想要个孩子做下一任继承人了,闵家历任族辈上上下下加之闵行洲私人的产业,国外银行存的,多少数不清亿的家产这不要七八个子孙出来培养接班人真说不过去了。
他闵行洲,还是一脉单传出来,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不过,腻腻歪歪的模样她和闵行洲都是私下来,外人面前,正事面前,他又好正经。
正经到什么程度呢,西装一丝不苟,会议一个不落下,烟少抽,身上很少带尼古丁味儿,这让他半夜回家时,林烟都怀疑不是闵行洲。
没烟草味,但黑檀木矜贵老沉的香氛更具男性魅力,散着从头到脚的高级欲。
可是有点病,突然喜欢他身上的烟味。
因为,够野。
爱沾给她。
他的坏,不多,偶尔不经意的,偏这点不是彻头彻尾的坏,脑子里出现闵行洲说过的一组词。
———夜晚,酒店,落地窗
晚上,闵行洲带她出去包场吃饭时,整个人都懒洋洋地趴在他胳膊。
林烟坐在一边看他应酬,真不怪外面的人看不透他,他笑时深意里往往是寡淡和不屑,放在人群堆里,都没人压得住他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