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倏而发笑,“痛就吱声。”
“知道了。”
近距离间,弥漫着彼此之间呼出的热气,他掌心宽厚,轻而易举就掌裹住她整个下巴,半张脸都被手心掩埋。
悬殊对比下,林烟有那么个感觉,闵行洲的手,比她的脸蛋要大。
他的指腹轻轻按揉上来涂药。
“嘶…”
伤口有点辣。
本来就长得精致勾人,微痛下,时不时脆弱的轻咛声,闵行洲真蛮喜欢她慌得可怜的模样。
总是那么脆弱,也没把她怎么了,她自己都能给弄伤。
“好了。”
完事了,他打量了林烟好一会儿,目光犹如牢笼紧紧锁住她,笑着取下嘴里的棉签棒扔垃圾筒,“你怎么弄的。”
林烟一开始还以为是闵行洲,他这番询问想想应该不是他了,“我怎么知道,昨晚睡得太沉,刚刚洗脸疼了才发现。”
他轻笑,弯腰洗手,“你好久没去上课了,这几天我给你安排。”
林烟手撑在吧台,“你挑的老师好严格。”
那位老师也是金融节出了名的冷心性,做起事来凡事六亲不认,不严格能教出什么好东西给她,她是不适合金融,可是没有人天生就适合金融。
闵行洲倒是了解林烟在投行所经常被罚。
他低眸,身前的她,娇软的腰肢正被握在他手心,方寸的触感,林烟撒娇般扭动了下,好似在埋怨就这么被他扔去证劵所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