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闵行洲递烟点火。
他舌尖是挺痒,舔了舔烟蒂,压下瘾,丢回对方怀里,清清冷冷。
何勋不明,自上而下打量闵行洲,“戒烟了?”
“一天一根。”他笑得寡淡,“备孕。”
何勋斜视天花板,打趣道,“那边答应你?”
他回得坦荡,“她不答应。”
闵行洲那晚见到尤璇,尤璇这阵子都在会所驻唱,能遇见是没料到的,只是对视一眼。
没半秒钟,尤璇脑子里突然忘了所有歌词,僵在原地,闵行洲轻轻一笑,扭头离开。
尤璇倒是希望那道冷漠的背影能听进去一句,那是关智斌的《眼红馆》。
或许,他没听。
或许,他醉了。
尤璇收回视线,眼里一片模糊的涩意,抬起头,强行忍住流出的眼泪,干脆随手扔掉麦克风,扭着婀娜多姿的曲线下台,扯了扯红唇,“她不卿卿,谁卿卿。”
闵行洲一出现,简直把她所有情绪给泄出来了,让她像一缕无所依的孤魂在人世间飘荡。
她再怎么念他放不下他,他都不会再找她回去了。
他有林烟了。
“璇姐?”经理跟上尤璇的步伐,“怎么不唱了,哪个又招你不痛快了。”
“喉咙痛。”她语气清冷,“吃药,不想唱就不唱了。”
后来,尤璇出国了,去哪没人知道,所有社交账号都是已注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