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林烟突然回头,动作之间,他冰凉的掌心就那么擦过她肌肤至脸颊
啪——
那一声动静搅了两个人的安宁。
易利顷黑着脸回头,司机被螃蟹钳住,慌乱之中打碎了盘子。
“我自己来吧。”林烟擦了擦手,往后找绳子,就那么一抬,握住身后人宽厚的手掌,发现他在‘拽’她头发。
她愣了,“你为什么拽我。”
易利顷带有歉意地抽开,“不小心弄乱了,帮你清理。”
这就挺尴尬,唯有司机在偷笑。
偷偷摸摸的,又想把人留在身边,又想着避嫌。
吃完饭,易利顷基本都在小庭院里给芭蕉树护理。
小奶包在婴儿车里晒太阳,林烟在网上的段子里刷到的,说新生婴儿要多晒太阳,有什么作用他和她也不知道。
直到秦涛过来时,淡淡提醒林烟,“行洲在外面等你,你手机打不通。”
小庭院外的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后座位里,闵行洲摘下腕表,揉了揉手腕,他发现,早就成了是他一直在追着林烟走。
偏易利顷就装了病摔倒,她真会心软留下来。
那滋味,他从来都不是她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