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那么慌呢,她越慌,他越有意兴等着她。
要费两根烟呢,林烟才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他面前。
还是阿斌开车,车缓缓调头离开别墅。
自林烟一上车,就被闵行洲捉到怀里,像裹着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她那张白生生未上妆的脸蛋泛着绯红。
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奶香奶香的,有点清,又有点柔软到毫无攻击性的荔枝香。
闵行洲抬了抬手指,撩开她带有湿意的碎发,呼吸带着醉意稳稳落在她白嫩的侧颈窝。
林烟茫茫然抬头看他,迷惑地问着他,“你还清醒啊…”
男人眼睛要睁不睁的,“就喝一杯。”
林烟是没想到他喝了点酒比往常还要混,还要风流会缠人。
她觉得闵行洲怎么可能才一杯,早上听阿斌提过,是郊区酒庄的老板邀七爷肯不肯投资。
既然喝了,那就是投了。
那位老板可是老朋友了,七爷消失几个月,一回港城事儿哪能不多呢。
“七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顶级佳酿好货,尝上瘾了对不对。”
“我全推了好不好。”他挨在她耳边,懒懒地笑意,“得陪我女人。”
七爷确实全推了,山庄里饭局上那伙企业家估计还在桌子上难过遗憾呢,好不容易邀到七爷。
一到点,他脸上就挂着一副冷冷清清的寡像走了。
酒,闵行洲自然喝了,够浓,够劲儿。
林烟虚虚浅浅地莞唇笑,“那我信了就是了。”
闵行洲就笑了,脑袋昏昏沉沉地埋在她锁骨处,抱着她缓缓一晃一晃的,“敢不信就上t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