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缓缓取下烟掸了掸灰,玩味地挑起唇角,“娶你回家啊…”那道似笑非笑的嗓音慢慢勾着人,“我怕你煲汤哪天就毒死我了。”
方潼有些窘迫,红着脸藏起被菜刀不小心弄伤的小手指,“我还可以学,我会学得很好的。”
“怎么办。”他挑着眉,缓缓说着,“我不喜欢倒贴上门的。”
最终,那辆跑车毫无眷恋地避过她,踩油门离开,就像一道谁别想试图捉住的风。
就这么晾下她,怎么就那么没有心呢。
她即使跨得彻彻底底,还是会迷恋这样的他,这样无情的他。
男人嘛,外面的女人都是玩玩而已。
可偶尔,等他醉酒回檀园,她会亲自煲汤送到檀园给他,每回都遇上衣裳不整的尤璇给她开门。
尤璇那时候多骄傲,脸上满是淡淡的红晕。
方潼想不通,为什么他情愿碰尤璇,也不乐意碰她呢,是她哪里差呢。
她不喜欢烂玫瑰离他那么近,伯父会骂他的,知道他在哪里,她总会跟过去。
后来烂玫瑰为了宣示主权,把檀园的门禁系统换了,还拿了唯一的卡。
闵行洲的天秤终是倾向了那朵烂玫瑰。
有时候真庆幸林烟,没去过被卖掉的檀园。
更庆幸林烟不认识那时候的闵行洲,冷酷又多情到令人窒息的闵行洲。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呢。
方潼心里到底想释怀了,早就该释怀了,只不过偶尔还会觉得遗憾和难过,又觉得实在难放下,爱上闵行洲就是沾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