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家在港城,不是京都。”
他们都不知道黏糊多久了,要不吻一场就散了,非得就那么抱着。
阿斌委实怕七爷一直撑伞手累,小心翼翼过来把伞收走。
七爷几天没正常休息了?不记得了,七爷这年纪不能说年轻小伙,也不是老男人不中用那款。
哪怕七爷体悍。
七爷身份尊贵,总不能都撑着一把黑伞站那哄林小姐给路人看去。
感觉林小姐的娇气分明是被七爷惯出来。
就像文小。
林烟整张脸依旧保持埋在闵行洲怀里的姿势,他轻轻把她弄开,“带你去喝羊肉汤。”
说着的时候,他搂着她腰。
林烟愣了一下,虽有诧异但也温温地跟着闵行洲走。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羊肉汤。”
人家不过是买早餐路过,林烟那对眼珠子都黏上去了,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吗。
两座城市坐飞机来回折腾一夜,不吃早餐没有力气。
她没有力气怎么行。
林烟没那么多好脾气让他去忙,都这会儿不犯那套病,任由闵行洲带上车。
他一直抱她在大腿上,挡板隔着,车内暖气也被司机调升了几个度。
闵行洲长指摸到林烟后脑勺,精准寻到那根轻伶的盘发丝带,就那么一扯,满头细腻柔软的秀发滑乱在他掌心。
他指腹一缕一缕的弄着她的发梢,漆黑眼底浸染幽暗,比任何时候都轻佻。
司机开着车,绕了京城好几段路。
最终停在一处极其隐秘的角落,一间蛮隐静的私属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