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想,这个男人有没有也是这样哄尤小姐不要哭,这种隐藏且难齿的想法林烟是有的。
没办法不承认出来,何必那么清高自傲。
西装领口是湿的,闵行洲无奈又叹气地皱了皱眉。
尽管林烟把他西服解开又扯的,他站在那依旧气质斐然,气场是谁也比不得的严谨和矜贵。
林烟想了很多事,想到闵家老爷子那段时间到后手一直没再让廖家插手,想到包括赵家,秦家都没让他们淌进一丝浑水。
闵家老爷子其实知道,那些事儿即使到结局终归是复杂,终归有一个人出来承担所有。
掺合的人越少越好。
闵家从来都不会让闵行洲去担,有的是方法。
但这回,闵行洲自己出来把所有经过一字不落说出来。
闵行洲做什么就是做了,想做就做,何曾会告诉你理由,告诉你结果。
林烟问了好多事情,问一开始是不是就是他闵行洲布的局。
闵行洲抚着她的后背,“我答应过你,事会过去的林烟。”
席森的,短信的,孩子的,老刘的,太多太多。
林烟想起拿b超单笑着递在闵行洲面前时的画面,他总是淡淡看一眼还在孕育的小胚胎,然后从未说过一句话。
林烟突然就眼红了,细碎的泪珠氲在眼圈,候在车门边的宋家人身上已经积了雪,不远处同样候着一排豪车和司机,同样都积了雪。
在略显凉薄的冷风里,闵行洲看着那撮白色的雪,一时之间沉默下来,挺讨厌女人哭的。
“我不要你担了。”林烟说着,“明明不是你的责任,做坏事的是他们,又不是你,因为孩子你就要去承担所有吗,而我身为母亲又站在这儿看着,我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