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名字。
什么名字呢,闵行洲临走时让她自己想一个出来。
林烟没有想,因为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用。
她记得闵行洲喜欢全景玻璃采光,于是,她让设计师把檐楼改成单面原子镜设计。
稿图出来,概念楼,封顶设计现代感、科技感太重,缺少美感。
闵行洲特别喜欢雏菊,还总是摧毁。于是,林烟撤回,换回最初的大檐楼。
那天,她监工到天黑,工地又换一批施工队日夜倒班。
设计师来问她,留不留花园植栽。
什么花园?林烟哪懂留不留。
在满是摩天大厦的港城江岸大动干戈建大檐楼,显得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便格格不入呗。
华灯初上,她拨通闵行洲的号码,许久的“嘟”声后,才传来男人慵懒的‘嗯?’,他那边应该刚起床,沉闷音很重。
其实,林烟都不知道闵行洲去的是哪里,按着以前对他的了解,应该是国或者迪拜。
他缓缓开口,“想我啊…”
林烟哪给他脸,哪给他这个台阶,“规划的空地留吗,你想种花还是做露天停车场。”
闵行洲似乎还在被窝里,讪讪一声低笑,慵懒得要命,“那样好看呐。”
调侃的反问句。
种花不是闵行洲的爱好么,林烟呵地就笑了,望着江面倒映的灯红酒绿,“我好看呀,你觉得我好看吗,要不把我摆上去呐。”
沉默中,闵行洲低低笑了一声,不好看会娶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