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怀孕,她拒绝了。
闵行洲亲着她的眼睫,到脸颊,到唇角。
发泄的咬。
那种感觉说痛也不是痛,闵行洲的霸道总是让人不小心沉沦。
一时间林烟手无处安放,脑子里一片白,有个声音在说,只想抱紧他。
男人声音低到不行,“好,不戴。”
林烟缩在闵行洲怀里,一下又一下的点头。
总算唤醒闵行洲的良知,双手紧箍她的腰,抱着她放到床上。
她倒好,一会儿要他哄,要他拍背哄,哄没几分钟她还真睡得安安稳稳,紧闭的双眼,一点泪痕还挂在眼睫。
闵行洲伸手胡乱给她抹走,靠在床头。
回想,她好像在说。
———闵行洲啊,你得什么都顺我来,明白吗
又好像有另一种含义。
———闵行洲啊,我不想生孩子
那天早晨,谁也没叫醒谁。
林烟醒来,枕头边空空如也。
门铃响,林烟扒拉手机,一堆未接来电,时间下午两点。
全是廖未芝。
林烟爬起来,绕了一圈的路也没知道这总统套房的门在那个出口,解锁门的按键系统又到底在哪儿。
挺迷的,昨晚一进电梯,她人就不是她自己的了,全被闵行洲吻着走,怎么进房间的也没记得。
林烟草草裹了浴袍,让前台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