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腐烂的爱欲融在两个人中间,林烟不知觉抬头,“七爷得按我们的规矩来,排队买门票,罐头瓶子泡茶水儿…”
他哑声说好,就一个字,尾调轻拉长谴绻,又沉又撩,在禁欲的反面。
林烟勾着他脖子,温声,“那,后天下午,南苑大剧场,静候七爷。”
若是他还有心思去大剧院听她唱曲儿,她愿意登台。
只是不知道为何,闵行洲的讨哄就这么来了,林烟心里像是种了什么东西看到阳光。
她甚至在回想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没有情意浓浓,只有巫山云雨。
偏偏不愿意要任何关系。夜里还是会沉沦彼此的灵魂。
那一晚,她陪他忙到晚上8点,三小姐来过电话,被闵行洲掐断了。
闵行洲的手机屏幕同样一直亮,林烟玩自己的手机,没多管闲事。
他没离开公司,徐特助自然没离开。
就在那一天,林烟并不知道,尤世凡的事。
闵行洲送她回别墅,没等到她邀请他进房间的一句说辞,目送她进家门,他调头踩油门离开。
通话那边,“尤小姐还是没进手术室,又在吃药,她并不愿意在身体上动刀子留疤。”
闵行洲挂了电话,开车去郊区。
保镖的车在宾利车身后停下,保镖牵浓浓下车,浓浓没肯跟保镖走,拽着保镖来到宾利车前。
闵行洲降下车窗看出去,眼神懒散,“真不听话,收拾你呗。”
金毛垂头看似委屈地哼了一声,只是没叫出来。
“七爷,它挺不愿意。”保镖站在边上,这里的收留所狗多,狗性也杂,这只金毛娇惯了,以往,吃的,过的比正常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