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他能是什么深情模范,总不能真有那不近女色的嗜好。
长情这样的词用在闵行洲身上,可别辱没了‘长情’二字。
赵寅起初觉得这个女人蛮聪明,懂提前抽身,在人心里留一道疤。
最后又败给贪心,回来验证那道疤有多重。
验了。
也不过,雁过无痕。
得不到的才珍贵。
满意吗。
人总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闵行洲他不是神,他只是拥有得比别人多。
“尤璇,他不缺你一个祖宗。”
赵寅出了病房,拿出手机,最终没拨过去。
尤璇也觉得自己矫情了,觉得自己肯定是病入膏肓了。
她不服闵行洲要结婚的事实,属实不服,凭什么,他说结婚就想结婚,谁不好,为什么是林烟。
是她错估了男人变心的程度,是她错估了男人藏在骨子里不禁诱惑的一面。
林烟跟在闵行洲身后,刚踏进老宅大门。
好几个黑西服的保镖从门外进来,沉默的关上老宅大门,包括防盗警报被人按了一下,系统全部亮起。
最后,一排默默地守在那儿。
这一幕落到闵行洲眼里,他情绪不变的站在院中,眼神微微一暗,自鼻腔轻哧一声。
保镖到他跟前。
“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