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唇角微扬,煞是好看,“不然?”
林烟眼睛一眨,瞪他,话多了点愤怒,“我以前觉得你抽烟都是在怀念别的女人,你到现在还没怀念够?”
他睇她一眼,没吭声。
坦白了,男人爱抽烟,肩上压力大,要么心情不好,要么寂寞,要么怀念女人,要么解闷,要么,是瘾在痒。
或许,闵行洲都占。
她问,“尤璇知道你这样吗,知道你想领证吗。”
知道你要娶别的女人吗。
说完,林烟抬了抬下巴,看那本户口本,不知道为什么会闵行洲非喜欢今天领证。
执念深的男人,今天该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像发疯的‘自律’。
林烟还故意提醒,像是打算惹他生气,“有了结婚证可没法子和尤璇继续纠缠,你考虑清楚呢。”
闵行洲盯着她的脸,眼底深,多了不高兴的意味,太明显。
“非提她你才舒服。”
“我只是提醒你。”林烟慢慢补充,“自由多好,没人管你。”
咄咄逼人的字词,但她还是温温软软的口吻。
背着夕阳,林烟低着头,挑走杯里漂浮的茶叶,“为什么你说结就结,说不结就不结,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样的爱吗,能多久,能保证真真实实的爱上我了吗,你爱了吗,是爱吗,有多爱,是不是非我不可。”
“我是对你有感觉,而且只对你一个人有,可怎么了,突然没有想成为闵太太的野心,早就不知觉耗光了,我已经赌不起,早就输光了,你再拉我上赌桌,真就只剩下命了,跟你赌,我大概率不会赢。”她补一句。
确实,不是看不起婚姻。
是看不起她和闵行洲的婚姻,看不起闵行洲的深情,他没有,他不会长情。
如果最开始,他们只是纯粹的相遇,圈子里的朋友玩玩看对眼,没有尤璇,没有林家,没有易家,没有孩子的事,没有协议里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