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见得有多开心。
这给委屈的。
闵行洲靠在床头,叼着烟,对伏在身上的人,手没轻没重的揉。
林烟嫌力道重,喊他轻点。
闵行洲缓缓勾起嘴角,“知道了。”
他动作难得一见的温柔和轻缓。
耐着以往高高在上的脾气哄起她。
很长的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林烟伸手,死死扒着闵行洲的手臂,“外面那么亮,你关窗帘。”
闵行洲缓缓摁灭手中的烟,声音过度沙哑,“四周都是海,谁看见你。”
“你关!”
林烟嘶着同样沙哑过度的喉咙。
这脾气劲儿,似乎用尽全力。
闵行洲发笑。
早知道她脾气也能这么野。
她还在较着劲儿反驳,“空气,风,海洋生物它们看不见我吗。”
虽然她躺在被子里。
闵行洲垂眸,瞧了她一眼,“手拿开。”
林烟乖顺的收回手。
闵行洲长臂伸到床头,白皙指骨的长指一顿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手表,珍珠发夹,烟盒,打火机,手链,全被他一扫而空掉下来。
他才勉强找到室内的调空器。
白色的纱窗缓缓下移,遮盖大幅度的海面风景视野。
林烟终是舒缓那一口气,脸埋在男人肩头,缓缓闭上眼睛休息。
闵行洲告诉她,10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