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吧台上,空旷明亮的房间,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林烟一僵,视线停留在与闵行洲对视的状态,他眼窝很深,眼神内深不见底,透过里面影影绰绰的晦暗,她看到了情欲在涌动。
迷离,动荡,像淬了百年陈酿的酒,有点雾气蒙蒙的醉感。
他这双深邃的眼睛动情起来,粘稠催发,何其撩人。
林烟手撑在冰冷的水晶石桌面,明明是凉的,却发现手心都在冒细汗。
他撕开她衣领,肩带跟着断裂,水钻一颗一颗从她两侧坠落,敲在地上滚滚洒洒,滚到角落又溜回男人皮鞋边,稳稳停住。
他似乎满足了,捧起她的脸,挺软。
眉眼软,骨头软,全是软的。
林烟被撩得脸上泛着潮红,揉了揉鼻子,鼻尖也是泛红的艳丽,她柔声,“便宜你了。”
闵行洲收回视线,薄唇贴在她的发上,低低冒着沙哑的嗓音,“委屈了?”
林烟垂眸,“你不好。”
他反问,“哪儿不好,让你这么躲着我。”
“哪都不好。”林烟话说了,又收回去,“也不全是。”
闵行洲颇感兴趣地‘哦?’了一声,揪住这个话题不罢休了,起了玩味的心思,“哪又好了。”
林烟不想跟他扯,抬眸时两对长长的睫毛颤着扬起漂亮的弧度,“那你很好行了吧,我招惹不起了。”
闵行洲俯视林烟,一手勾着她身上残缺的面料,空出来的掌心捧在她侧颈,指腹有意无意抚弄那点柔软的耳骨,弄得她微微僵着颈子。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带着雾,灵魂彼此深入。
“你就这么喜欢暴露的调情?”
他意兴十足,“喜欢看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