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好香。”
前面路灯下,一对小情侣手臂缠着手臂,亲昵搂抱。
“宝宝,我们回家再闹。”
“可叫的车怎么还没来,外面好冷。”
“进来宝宝,我裹着你。”
男的把外套张开裹住女朋友又是一顿亲吻,甜甜腻腻。
闵行洲掀了掀眼皮,深邃的眉眼微微拧着,长腿停下,懒得走过去。
这吻,下手不够狠,路灯悍然耸立都没摇一摇。
闵行洲觉得无聊至极,司机开车靠近,他坐进后座位。
没曾想,那个男的是不是亲糊涂脑子怕女朋友冷疯,司机还没来得及启动车时,对方敲车窗,“是陈师傅吗。”
闵行洲懒懒散散瞥一眼,慢悠悠摁后排控制板,降下车窗,神色没什么温度。
对方年轻气盛,打量了眼内饰,似乎在确认是不是自己叫的车,“不是你停在这里做什么。”
闵行洲侧着半边脸,不疾不徐,“是你妈的陈师傅。”
“…”
司机没敢吭声,启动车离开,公子不是会搭理闲事的人,好像心堵着什么东西顺不了,想找个发泄的出口。
兜兜转转开车送他,宋家府邸,逢年过节带礼来拜访的早被拒之门外。
今儿有一位特殊人上门。
头发花白的老人在院里挑拣桂花干。
闵行洲挨在摇椅上,纯粹过来坐坐。
老人瞥他两眼。
能看得出来他从他老子那儿受过气,老人自是不多管那些事儿,“和你结婚那姑娘呢,怎么不带着一起来,都没见过她面儿。”
他一边儿玩手边那盆罗汉松一边笑,“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