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利顷推了几步,停在胡杨树下,“慌什么。”
三个字,意味不明。
林烟通话那边依旧是上证所,上证所挂牌上市的事,谈下来了。
她扭头挥手机,“爷爷,事成了。”
林老爷子眯起眼睛点点头,这一路,他耍孩子气只让林烟推,不让易利顷推。
易利顷哪肯让林烟累,非得推。
老爷子也不说话,两个人一顿眼神交战,老爷子败阵。
待了三天,又去巴音布鲁克大草原,去阿尔山。
老人家开心不少,裹着厚厚的棉衣,头上一顶新买的假发帽,在看杜鹃湖的晨雾。
林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慢慢剥糖衣,递给林烟,“你是不是在躲闵行洲,还惦记呢?”
林烟站得笔直,只说一句,是带爷爷出来玩。
林老爷子不追问,一同看着湖面上的缕缕薄雾。
离开港城那段时间,盛艺成功借壳上市。
闵行洲人在京都。
他老子刚出院就和他吵了一架,一通电话后,他老子斥他来京都赔罪,他服输。
郊区角落的院儿。
闵行洲虽然在京都完学,还是第二回 踏进这个地方,这个家。
司机刚关上大门,院里那霎硝烟四起。
因电话里那一吵,再见面时,闵文庭差点上手给他一巴掌,被四兰一个眼神拦下。
闵行洲吊儿郎当的站在台阶下方,一动不动。
闵文庭最看不惯他从小到大都是不服管教的德行。
可想想,今儿是中秋,不愿闹太僵。
闵文庭已经努力稳平语气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