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有瘾,怎么吸进肺里都不够。
他手搭在膝盖上,黑眸深深凝住燃了半截的烟,看它一点点燃烧,他掸掉烟灰,慢慢把烟放到嘴里衔住。
选味儿最厚的,其实挺难戒,不碰,就犯瘾,比精神鸦片还要折磨人。
喜欢就不戒呗。
秦涛站在他身后,吩咐保镖捡起手机,“拿去拷贝资料,给你们七爷换新手机。”
保镖点头离开。
秦涛没敢靠近,双手插兜,抬头看黑夜,大晚上的正在通话中。
他嫌秦涛烦他,扔掉半截烟,起身回包房。
那晚,太子爷一直输牌,秦涛他们时不时偷偷放水,也不知道他怎么的,捏好牌在手里就是不出,醉醺醺的眯起眼似能将牌看出花儿来,说不上究竟是生气还是喝醉。
他不是轻易就会醉的人。
秦涛他们委实后悔让他出来,还不如让他忙着,可让他忙着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或许他知道,据说他一直派人盯易利顷。
他情绪一向不外表,今晚,酒精估计起了作用。
秦涛有伤挨不住了,让人顶位置,去洗手间伸懒腰活动腰,一顿抱怨,“老子的腰差点就废了,行洲坐那儿我都不敢动,就怕他突然点我。”
赵二何尝不是,“他真不回去睡觉?”
两个人蹲下来,齐齐靠墙。
秦涛给林烟发微信,“可能觉得被戴绿帽哟。”
赵二听到绿帽二字,笑得有点大声。
“你新女朋友昨晚托我给你带话,有空去横城剧组探探班。”
“什么新女朋友,没心思谈,就一普通朋友,出来吃过几次饭。”秦涛心思都放在打字上,“她是林烟公司的,我顺手给点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