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伤口感染发炎,发烧。
闵家知道消息,昨天人安全回来时有派家庭医生去他房间里处理,他没上药,洗个澡径直出门,不管不顾。
听赵二他们的陈述,那刀下去的时候,到闵行洲手臂的筋脉了,出很多血,闵公子竟没觉得疼,撑到现在。
赵二知道人在集团发烧,亲自去看望。
推开起居室的门,只有一个医生。
闵行洲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松散裹着浴袍,一身热汗淌在喉结下,手臂上的伤口被水泡过,两条狰狞的疤痕挂在精壮的手臂上,与他的气度并不违和,甚至很有狂野的味儿。
闵行洲不吃消炎退烧药。
赵二觉得有趣,手摩挲那几盒胶囊,“你几年没吃药了,试试?”
闵行洲眼眸一瞥,沉浸着冷戾之色。
赵二心悸,放下药,选择掩门离开,“爱吃不吃,让他自个儿作贱。”
难不成,还想指望林妹妹来看一眼他这副鬼样子?
可不,太子爷低不下头去求。
求婚其实也显得潦草。
赵二觉得自己想到求婚二字有些诡异,太子爷会?谁懂他怎么想。
作贱呗,林妹妹也看不到,他自己看呗。
赵二吹着口哨,意气风发离开。
林烟下午就收到消息,通话那边是徐特助。
徐特助,“总裁伤口感染,头一回发烧,您有时间过来看看吗,他不喜欢吃退烧药,我们也没法儿,总不能压着他强行打针。”
林烟说没时间,挂电话,处理完工作,想到她发烧那一夜他连夜赶回港城。林烟还是煮了一碗清粥亲自送到p集团门口。
林烟把粥交给徐特助,“我身份不合适,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