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仲钦还是没把话说完。
闵家的茶台。
廖仲钦和老爷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的晒太阳。
茶冷了没人碰,再换新茶上桌时,廖仲钦先开口,“林小姐今天又跟了我一路,我进门她才走。”
“小孩子了。”闵老爷子说,“我还就喜欢她这样,明明什么都不精通一股脑扎进去。”
廖仲钦的脸色却不佳,心事万重,“行洲差点受枪伤。”
闵老爷子只是嗯,打开保温杯喝水,未见明显的担忧之色。
闵家养继承人,什么没见过。
老爷子始终信闵行洲,这份信任凭的是了解他的雷霆手腕。
事已经闹到如此地步,总之,谁都别想轻易出局了,闵家的门楣和人脉在那,无辜的孩子没了。
桩桩件件,闵家就是舍弃一切都要赌一场。
廖仲钦说,“文庭先生还在后面阻碍他,行动不合,这事行洲自己一个人挺难走。”
闵老爷子悠悠苦笑,“文庭哪能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父子俩玩猫捉老鼠,谁不互相生气。”
廖仲钦笑不出来。
闵老爷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剩下的我来出面,别掺合进来太多人,终归是闵家和易家的事。”
老爷子说归说,廖仲钦做归做。
“老先生。”廖仲钦思虑之后,决定承认,“有件事必须跟你秘密说。”
闵老爷子收回视线,眼底透出浑浊的冷,起身回书房,“进来说。”
那天,闵家大门停了无数辆黑色豪车。
林烟扶着方向盘掉头离开,那一晚,林烟心里不踏实,联系上易利顷打探。
易利顷绝对知道的更多。
联系到了,他人没空,没在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