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睁眼,“怎么给我送个男人来床上。”
“是我。”闵行洲解下余下的纽扣,丢出被子外。
她微微动唇,“这是做的什么梦,你怎么跑来我梦里。”
他靠在床头搂着她,轻笑,“春梦。”
这两个字,使得林烟大胆了,就当是梦,手熟练的下移,蹙着秀眉,“有人喜欢你的腹肌。”
他咬在她耳边,声音嘶哑,“你喜不喜欢。”
喜欢吗,林烟眼泪溢出眼角就哭了,抽噎着不成样,像只争宠落败的幼兽,可怜又落寞,“是我的,别抢了。”
闵行洲抹走她的眼泪,沉着眼,“贪心,非得什么都是你的。”
他气息滚烫,落在她脸上。
她温顺地伸手,“我冷,抱我取暖好不好。”
他搂她入怀中。
林烟抽泣声停了,“你有烟味。”
却也迷恋他身上的烟味。
他没说话,揉她进怀里,不顾一切地吻。
那一夜说不上的漫长,又短暂。
林烟第四天退烧了,被子里空空荡荡,隐约余留淡淡的朗姆酒和广藿香沐浴露的香氛,分明在天鹅被子下的梦境又不像是梦境。
林烟粗略算了一下,委内到港城,专机是9个小时。
是他回来吗。
女保姆侯在床头喂她喝药,林烟想开口问,嗓子眼疼得厉害,没问出声。
于是没问。
林烟穿上鞋,进卫生间寻找蛛丝马迹,每天都有佣人打理过,一片整洁,连镜子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