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微低着头,眯起眼,深吸一口烟雾,恶劣行径地喷在她脸上。
林烟呛到,挥手扇走,盯着那一缕溃散的余烟,始然挡不住尼古丁的诱引,“可以给我试试这烟什么味儿吗。”
闵行洲声音沙哑,“抬头。”
林烟顺着他的话,微微抬起下巴。
那半秒钟,闵行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吞一口烟雾的同时尽数将那口厚重的烟雾渡到她口中,放荡缠吻。
她要逃,闵行洲不肯放过她,扣住她后颈继续加深,看着她屈辱到满脸通红的委屈劲儿才缓缓松开她。
男人抿了抿唇,“什么味儿。”
什么味,木质沉香和尼古丁缠融。
又有点清冽。
实际上,林烟体验更多的是来自于闵行洲的霸道,“呛…呛喉,你抽的烟太烈。”
她说话,气息都不稳。
“林烟。”闵行洲看着她,“你名字谁取的。”
林烟回想,如实交代,“我父亲,我出生那天是在林家,佣人不小心把后院厨房给烧着火,窗外都是烟雾笼罩,我父亲说太旺了,都旺到着火了呢,林家大院都在一阵朦胧烟雾里,缥缈虚无,我父亲也说,最珍重的往往是你看得到却抓不住的,于是,林烟。”
闵行洲蹙眉,然后嗤笑出声,“缥缈虚无。”
林烟抬头仰望幽蓝的星空,“伸手捉不到就捉不到。”
闵行洲没再问,把手里的护照还给她,“天亮安排你回港城。”
林烟伸手接过,“你不回是吗。”
林烟有在怀疑,闵行洲是不是要去委内瑞拉,易家不动迪拜的生意,委内瑞拉治安动乱最容易生事。
要么国的宏海外资。闵行洲都要去处理。
男人黑眸凝视她,“还想跟我?”
“很乱。”林烟开口问,“易家动不了这里会动那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