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闵行洲眉目懒倦,“我可撒手了。”
“你别放。”林烟嚷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故意。”
他笑着说知道了。
闵行洲抱着林烟倚在围栏,他手背骨节分明,扣着她的背,她伏在他肩上,对比赛完全不感兴趣。
听到闵行洲说了句,“老虎受过训化,不会伤害人。”
林烟埋怨,“也不喜欢,它像你,凶悍,冷血。”
他低头,目光炯炯,“诋毁我?”
林烟手捶打闵行洲,“能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
他不计较她的拍打,似乎很喜欢她这样。
闵行洲再看西曼尔先生时,他神情淡漠到极点,“把你的老虎送出去。”
西曼尔先生低头,看着爱宠,解释道,“它不会咬人。”
闵行洲人淡,“它会。”
西曼尔先生看着男人怀里撒娇的bk,他们用中文交流,bk娇里娇气,西曼尔先生全明白了。
“实在抱歉,我的老虎吓到你了。”
林烟缓缓回头,“我没事。”
西曼尔先生说,“行,那我带它离开了。”
那只老虎离开,林烟像脱缰的野马,从闵行洲身上爬开。
闵行洲忍了好久的烟瘾得以释放,点了一支。
他问,“你养么。”
林烟回应,“国内不可以养。”
他嗓音嘶哑,“养在迪拜,再给它买栋房子,喜欢了就过来看它,不喜欢也可以一辈子都不来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