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其中的份量轻重,林烟不打扰不靠近,视线时不时锁定闵行洲的位置。
那些人多数都比闵行洲年长成倍,年纪上的压制。
闵行洲这人,与生俱来的显眼和夺目,有没有可能是他皮肤长得太白,所以在发光。
这个想法,林烟独自坐在那笑了好半天。
闵行洲视线对过来,一双眼幽邃浓亮,神秘,不是人轻易就能看透的深沉。
黑夜兴许就是如此黑。
两三眼,浅薄又寂寞,他笑而不语,似乎看透她傻笑的小心思。
林烟想到自己没答应和他谈恋爱,仓皇避开目光,装作不熟。
精致的铜香炉燃着秘鲁圣木檀香,闵行洲用手将轻烟往怀中扇,泰然自若与人交谈。
那边坐的石油大鳄递给闵行洲一副ar眼镜观看赛道视频,他不喜欢没接,石油大鳄也没强迫。
林烟有时候在想,这是闵行洲想要的吗,又或许从他姓闵那一刻,所有都身不由己。
想不想,他根本没得选,闵家丢给他了。
想起第一次见闵行洲的场景,是在哪呢,似乎是老宅,他对她说的第一个字是‘娶’,散漫不羁,多一点眼神都不分给她。
好渣啊他,只顾自己舒服,只顾自己快乐,不爱也娶。
林烟低头,亲手剥了一小碟杜古,起身放到闵行洲面前。
晶莹饱满的果肉堆积起来,闵行洲看了她一眼,薄唇无声动了动,似乎在问她,想我吗?
林烟别开脸,默念想你妈,坐回观赏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