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在男人转身那刻,林烟几近语无伦次,唇齿打着颤没法成调。
闵行洲看着她,一双黑沉沉的眼平静亘古而隐秘。
林烟心里乱了分寸,手脚不受控地钉在原地。
他的出现,他的气场,浓郁的男人味,万分撩人,仿佛万毒之王的那一颗毒株,胶于南极绚丽的天幕下。
他的到来、他的追逐成了一场最惊心动魄的奢美,这种打破秩序蛊着她陷落、迷失在他破规则之下。
闵行洲声音被寒气袭染到发哑,“过来。”
林烟被‘过来’两个字点着,过吗。
她不敢过,也不敢不从。
这一次轻易在闵行洲面前低头,病入膏肓的还会是她。
———不会和她走长久,玩玩而已
———你提尤璇?
———要我的心,凭你?
最开始说不会和他谈情的是他,说讨厌她野心勃勃的也是他。
狠话说尽。
看着闵行洲,记忆翻涌,她想起两个人暧昧缠绵那一阵子,在那方面的每一次,她都会肆无忌惮地吻他回应他的宠爱,在一同沉沦的关头告诉他,她爱他,想要他的心,他总是笑着沉默,开心了之后,嘶咬她肩脊哑声说她贪心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