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还在私人飞机上,并没说话,抬手,西装袖口微挽,看腕表时间。
赵二,“你和你老子上辈子结什么深仇大恨,他怎就不会破例宠你一回呢,我爹老来得子可宠我了。”
他爹,和,闵行洲他老子。
一个宠子如命,一个跟不是亲生的一样,属于两种爹,两种教养方式。
依旧教出男人骨子里意气风发的劣性,花花世界,对谁都用情,对谁都薄情。
真真假假,心狠手辣。
闵家有个保镖私队,那个队叫坤达。
非不必要不允许出现,但今天用了,为了排查出易家安插在港城的人以及事。
飞机上,闵行洲拨打林烟的号码,关机。
闵行洲挨到靠椅,长腿交叠,懒散搭在茶几上,防风的打火机缓慢开合。
他点了根烟,吞没一口浓雾,缓缓抵出,浓眉拢了一层薄愁的晦暗感。
半响,他拨通袁左的号码,袁左接了。
“老板,我们在医院。”
夜半,市区总医院说不上的安静与空荡,有几个人,也没人说一句话。
林烟躺在病床上输液,保镖凉温好开水,弯腰递给她。
她接过,喝了一小口。
保镖轻而易举发现,林烟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眼底一片空泛而虚浮。
保镖轻问,“您还疼吗,我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