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你认为呢。”
闵行洲没当回事。
“你让赵家在港城给你兜底?”闵文庭问。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闵行洲心中有数,“《增广贤文》您应该学过。”
算不上兜底,一直是合作共赢。
闵文庭态度浩然沉冽,“赵家那位老骨干一把白头发的年纪,一生精明揣奸,老辣耍滑,你们又想玩什么奸计。”
闵行洲烟在指尖燃,静默,“没害过任何人的性命。”
“可他心思歹毒。”闵文庭说。
赵家那位老爷子,他为之不齿为所鄙夷。
肮脏手段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吃过亏,港城最初的狠角色,49岁那时候还能生出赵二公子这么个小玩意公子哥。
赵二公子比他爹还要疯。
后生出来,肮脏手段越玩越野。
“道德绑架?”闵行洲说着,“胜败之常,对方心里承受能力差。”
闵文庭攻势严厉,“懂怎么给别人机会吗。”
“对。”闵行洲没心情争执,“你说的都对,假若别人也不给我们机会呢。”
闵文庭声音沉稳,“你和赵老都是千年狐狸万年妖的角色。”
“是吗。”闵行洲突然笑了,“我和他一样?”
闵文庭:“一样狠心肠。”
“他有三房太太。”闵行洲咬着烟,扯了下腰间的浴袍,“我考虑对齐。”
闵文庭才发觉他先前那声笑声有意图,而先声夺人。
他儿子他还不了解吗,游戏人间、寡情冷血的本性。
闵文庭果断挂电话,他闵行洲考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