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咬唇,“我看不见,万一心里惦着尤璇,又想捉住我,两头拥有。”
闵行洲忽然说,“没联系,要查手机吗。”
林烟瓮声,“我不查,哪个男人会把和别的女人的记录留着。”
男人能把手机递给你,肯定提前防备好,里面绝对什么都没有,看和不看都一样。
聪明的,别碰。
碰了,像个笑话。
闵行洲手游离在她腰际,距离臀线一寸的位置揉挲,轻笑,“犟脾气。”
她没有发大火,也没有不理人的冷战,委屈着,发着她的小脾气,在中间不冷不热的态度扯着质问,这模样犟得,让人哄她能哄上头。
同样不太轻易哄得好。
“我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
他低声,“我买的房子,该怎么进来一清二楚。”
林烟蒙上被子,自认斗不过,“我明天就换锁。”
“好了。”闵行洲难得说一句,“有什么好好说。”
林烟从被窝钻出来,声音轻轻地,“我该说什么好,你知道尤璇的骄傲来自于哪吗。”顿了顿,继续说,“是你给的偏爱太足,足够她陆离放肆。”
闵行洲有片刻的拧眉,似乎在找适当的说辞,但找不到。
他没说话,拉被子给她盖上,收起枕头上的手机,起身离开。
才没一分钟,房间归于安静。
像他那个人,暧昧给得快,冷漠后的薄情也给得快。
后半夜,林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实在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