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让开路,看着林勇说了一声,“坦白从宽。”
林勇被铐手铐的手朝她做了个ok手势,不久前的30分钟通话,林勇答应过她,希望林勇别忘记。
没一会儿,楼道人清,安静中传来休息室的门咯吱一声。
林烟回想刚刚看到房间有漂亮的东西,好奇心驱使下再次伸头看进去。
一丁点光芒映在墙上的画,亮起,林烟观赏良久,觉得熟悉,连着看起来好像会动。
林烟记得林勇提过被画下来的事。
门外,闵行洲依旧倚在墙上,侧脸看林烟,“好看吗。”
她问他,“你听过我唱曲吗。”
闵行洲目光掠她,抿唇,“很好听么。”
“你没听过吗。”林烟随口一说,“有空唱给你听,不在于好不好听。”
闵行洲喉咙溢出轻笑。
林烟退出,把门关上。
“闵先生。”
走廊尽头有人叫,闵行洲转身,“我有事,你先回去。”
林烟只能哦,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提步离开。
大剧院的路她都熟,最初就是在这里学戏曲。
慢悠悠的高跟鞋声自下传上来,玫瑰香和麝香的味道愈渐充斥在鼻尖,像玫瑰花开到荼靡的那一刻,本还安静的楼梯口勾起蠢蠢欲动的情欲。
尤璇含着糖,路过林烟身侧,视线投向林烟的小腹,微隆了,呵,闵行洲把胚胎种给小贱人。
实在点燃她压在心底的火,挺痛恨。
尤璇是没想到,闵行洲为了这个孩子匡住那么大的网。
到底是谁在庆幸谁在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