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玩什么都砸得起,凭的是杀伐果断的决策力。
闵行洲吸着烟,弹出邮件窗敲字,冷白的光晕虚笼他峰锐的棱角,当真深沉得要命。
林烟手停在门把手,看不到闵行洲的脸,只看到黑色衬衣包裹之下英朗宽阔的后背,她确实蛮喜欢他的身材。
他声音低磁,“抽完烟过去。”
林烟轻轻哦,突然想问,“你以前和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也会听她话回家吗。”
他坦坦荡荡出声,“不记得。”
不是不记得是不愿说,如何一笔带过哄女人,闵行洲操纵得随心所欲。
林烟嘴角溢出一丝笑,“比如尤璇的,你都不记得?”
闵行洲挨身,烟放在烧窑制的烟灰缸,“乱说什么。”
林烟复笑,“好奇。”
他抬眼看她,“你还计较?”
林烟,“拿什么计较。”
闵行洲沉着眸,“是她计较你。”
林烟无知的冲闵行洲眨眨眼,“她计较什么。”
他懒懒掠她一眼,眼底笑意深,“你一直在我身边,这还不够?”
林烟靠在门上,微凉的手搭在腰间的丝带,轻微拉紧,继续说,“别抬举我,做人不能无耻到极点,小胚胎若是有感应估计也不喜欢我这样的母亲。”
“三个月。”闵行洲余光不经意瞥向她的小腹,“对我的孩子好好说话,不是胚胎。”
“哦。”林烟低头,“小洲洲?”
秦涛说的,说几回她已经被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