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车流,街灯口,熟男熟女,非善男,非良家妇女,站在那不动时真有偶像剧里的宣传照。
又像老旧昏黄照。
他突然解开肩上的白色毛衣,递给林烟,“夜冷,孕妇容易感冒。”
羊毛,高领的,淡淡的山泉香。
林烟说谢谢,车上没带衣服,递给阿星,“确实很冷,你也忙坏了,穿那么少。”
阿星:?
靶子。
易利顷扯回来,三两下套在林烟身上,越过她的肩膀往前看,“一件衣服,闵行洲不会那么小气。”
林烟静静注视易利顷,嘴角轻翘。
“我想,易先生这样的会更小气。”
偏执入骨的男人,都有疯批潜质,换个词,有病。不是贬义词。
易利顷微微歪头,肆无忌惮盯她看,这一个动作下来并不会显得油腻,极其温润儒雅。
“我懂你说什么,我当然小气。”
属于他的东西,别人看一眼他向来急。
林烟睫毛微颤,询问,“你要去哪里。”
易利顷是有点强制性在里头的,知道林烟在绕话题,他迈一步长腿,合适的距离站在林烟面前时,推了下眼镜,低头。
“那次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他有没有刁难你。”
一问就是两个问题。
林烟摇头,“不算什么麻烦。”
易利顷缓声,“我最近处理绾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