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爱阳光,于是老伯打电话让工程队来,搭个可伸缩的高级玻璃花棚,下雨就用暖光灯照它们。
瞧瞧,有了光它们长得多娇,可观赏性极佳。
放到山野间一旦被发现会被踩烂的。
老伯蹲下,对电话那边恭恭敬敬的交代,“七爷和林小姐这两天都住一起。”
那边像是笑了,“那好,别派太多人过去伺候他,免得打扰。”
老伯点头,“我明白。”
第162章 162听到她唱戏
林烟醒来找不到闵行洲的身影,躺的床单已经从灰调换成白色。
林烟踩在地毯上,绕房间看了一圈,找不到落地窗的调控,只能手动。
她没穿鞋,脚上踩到什么东西,她的衣服。
她记得昨夜闵行洲一边抱她压到落地窗上,一边低问:“我们究竟是怎么有的?”
林烟脑子里突然逃不掉这句话了。
闵行洲分明只说一遍,偏一直在。
他像最烈的那壶酒,一杯完全上头沉醉,能忘掉他吗。
林烟踮起脚尖看着窗外的雨雾,蒙了落地窗一串串珠帘,天青色等烟雨。
她抬袖,衣服是闵行洲的黑色衬衣,只系两个扣子,以情化腔,“七分念儿白,三分唱,白是骨头,唱是肉,台下静,声小也能听得清…”
刚打开门的吴姨默默站着,能听能看吗。
金屋佳人,长发散肩,衬衣勉勉强强遮到大腿,长腿是恰到好处的娇细,笔直的支在软毯上,落地窗外是虚无雨雾。
兰花指绕过浮荡的白色纱窗,落于指尖,又丝滑流出。
名伶柔怜,不浓烈,不高调,又介于她骨子里娇媚的懒倦感,唱出来的蕴,功底实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