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很久的路,按门铃,是那位老伯给林烟开门,面无表情告诉林烟,“没反锁。”
林烟说谢谢提鞋子上楼,放轻动作开门柄,滴、推门,屋内漆黑一片。
顺着走廊透进来的光,林烟开壁灯,悄无声息靠近闵行洲的床,轻轻掀开被子爬进去,蚕丝被里的香味很清冽,苦感的冷调。
林烟一路来沾风露手脚特别冰,脸也冰,小心翼翼蹭男人身上找温度,一贴,烫了,锃硬的肌肉纹理烙过她掌纹,很硬。
她使坏的贴到他眼皮底下。
她明知道闵行洲有反应,就是故意不理她。
于是。
一声一声地叫,总裁。
六七遍。
闵行洲不应也不睁眼,林烟就一直轻轻叫,又软又坏。
最后一遍,林烟被子里的手有意无意的落在他刚劲的腰间,抱他,“总裁,理理我。”
闵行洲眼皮轻掀,也不动一动,“想做什么。”
她嬉皮笑脸的:“想挤你的床。”
闵行洲侧眸淡淡看她一眼,眼神交错之际,他眉眼间的阴沉,加深两度,林烟心都惊了一下。
她垂眸,“我一个人在家怕黑。”
闵行洲没怎么搭理她,“你不是一个人。”
林烟懂他在指什么,一下子满腹委屈的样子,钻到他怀里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是两个人,那你陪我们吗。”
闵行洲偏头,目光定格在她委屈的脸上,莫名觉得燥。
娇怯纤弱最是能轻而易举插在男人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