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下巴压在她肩膀上，眼神涣散，疲倦性的眯了一会儿，“犯困。”

林烟看着铜金镜里的面孔，“又不是我让你熬夜。”

他呵了一声，漫不经心。

叮、

电梯门开，她和闵行洲已经隔开暧昧举动。

林烟理了理披肩，余光扫过铜金镜，能看到她微红的脸颊，抬头。

闵行洲身上的困意早就消失干净，眼底情绪淡是真的淡，又有点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薄，林烟知道，他刚刚纯粹兴致来了在逗弄她。

电梯外候着两排西装打领带的高管，女秘书们抱着会议行程表接待闵行洲，“总裁好。”

“林小姐好。”

闵行洲走在前方，女秘书在报备昨晚的项目，“您最近的行程都满，项目暂且延至明天，运输的航线下周从委内到匹茨，我给您安排了海外专线会议，您定时间。”

闵行洲听完，提一句，“合同晚上送过来，没签完。”

女秘书一愣，记得了，据说总裁昨晚头一回谈事只谈一半。

“好的总裁。”

林烟跟着进会议室，本来是坐在角落喝奶茶，闵行洲示意身旁的位置。

林烟捉奶茶，抱笔记本过去坐下。

女秘书分发文件，同样给林烟一份，打开投屏，海油n股的上证大盘指数。

n股昨晚收盘，p集团在国外上交所的市值已经超出前所未有的天文数字。

海油能源板块再次由p集团亲自启动ipo，成立新股石化指标股。

林烟觉得自己真穷，玩能源的真不是一般人能砸得动这块产业。

林烟悄悄问他，“不会涨了吗，你怎么收盘了？”

“想知道？”闵行洲看她一眼，“跟我出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