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跟奶奶去产检,来给你看报告。”
话没说完,她两脚腾空,被闵行洲抱到沙发上,“回家不能看?”
林烟挪好位置,坐在他大腿上,“要等到12点,我困。”
难不成要她来把椅子坐在铁门,等闵行洲开车路过?不行,夜夜熬夜她受不了。
顺便能多看看闵行洲,以后生出来像他老好看了。她问过赵医生这个有没有科学依据,赵医生说有,信我。
闵行洲隔空气看林烟良久,她被他盯得脸红,她问怎么不说话了。
闵行洲才说一句,“医生说什么。”
“又比上回大一圈,赵医生说成型了,再坚持两个月就不用打针。”林烟如实交待,孩子是他,她习惯分享,他闵行洲虽没娶她,更不会亏待到哪里。
如果日后他有别的孩子,财阀掌权人最擅长制衡术,同样重视血脉,闵行洲这个人不是一般的薄情人,只是情感上寡情冷静,还是很大方很护短的。说白,照单全收,但他还会跟别人有孩子吗?不确定的因素先不考虑,再想想,闵家的私生子有什么不好,林家他能护住一辈子,不说这个孩子他又是如何保下。
沉默一会儿,林烟手指轻轻扯他的西服衣摆,“我怕打针,能不能换别的方法保胎,是我怀,又不是你怀,三天扎我一回手背,可怜我一下了。”
音调娇得很,又脆,多一分会显得造作,少一分就不是她林烟,她音色那个度拿捏得火候恰到好处,不经意间。
于是,闵行洲认了,拿桌子上的手机,翻号码打过去。
林烟挂在闵行洲怀里,闵行洲身上的味道真戳中她感官,吸了一阵,才认真听他问那边的教授,时不时扯他手臂下来想一起听。
这举动明显打扰到他,警告性的,闵行洲突然把手机移开。
林烟愣住。
闵行洲眼睛掠过林烟,很轻,轻到耐人寻味,“林烟,要不我和你先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