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意味深长哦一声,“聊聊?”
聊什么,林烟扭头出门,闵行洲伸手捉她回来,“生气?”
这孕妇情绪真不太行。
林烟停下脚步,仰面微笑脸,“我没生气,我去找衣服接待我的客人。”
闵行洲呵,对视下,他看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昨天质问我有没有碰女人,你今天转头让别的男人进我家?”顿了顿,“可没你这样的。”
林烟顿时反驳,“闵行洲,这是我家。”
闵行洲,“我买的。”
林烟认,“三小姐醉酒吐他身上,他清理。”
但话锋一转,她反问闵行洲,“要是尤小姐衣服脏,换你,你还会亲自哄她帮她脱帮她换。”
闵行洲笑,目光懒散盯她一开一合的唇瓣。
她犟得咬唇,两腮帮子气鼓鼓,像一只打过气的青蛙,闵行洲被她这副模样搞得忍不禁笑了一下,“行了。”
门开,易利顷光着上半身挨在门边,屈指推了推鼻梁骨的镜框,“闵公子,这是吃醋?”
“耍流氓。”闵行洲拉林烟出门,脚步平缓,但没看光膀子那人一眼,仿佛怕眼睛沾染赃物,“把衣服穿上。”
易利顷歪头笑,“没有衣服穿,你的给我。”
“吴姨。”闵行洲简略的交代,“去拿给他。”
那人完全故意,爱来膈应他。
明知道林烟对那人没感觉,可谁乐意自己妻女天天被别的男人盯住。
花园里,还是原来的位置,啤酒瓶已经被收走,桌子上放果盆、一壶普洱茶、一杯热羊乳、话梅蜜饯零食。
四个人面对面而坐,也没人说话,无声讽刺刚刚那一场闹剧。
易利顷穿闵行洲的黑色衬衣,尺寸特别合身,却不像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