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继续给他递纸巾,“你车上有衣服吗。”
“刚下飞机。”易利顷微低着头,“没这个习惯。”
林烟家里有,动闵行洲的衣服回头他肯定欺负她。
林烟扭头看大块头,大块头的衣服型号能装下两个易利顷。
都不太合适。
易利顷突然问,“要不脱下来?”
她家有保姆清理烘干也就半小时。
林烟忽然想起试衣间他捉弄她的时候,同样,易利顷瞧见她轻拧的眉头,他微微低下头解释,“我说的是干洗,别想歪。”
“你跟我进屋里清理。”林烟手放到身后交插扣着,“我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你穿什么码。”
易利顷歪头,看她的手,“你紧张?”
“朋友之间不谈紧张。”林烟扭头进屋,“你进来。”
易利顷抖抖衣摆,跟她去,“好的,朋友。”
另一头,闵行洲刚从饭局上散,在酒店门口被女人堵住,手里车钥匙被她勾走,又张扬又野。
闵行洲停下脚步,注视尤璇,谁都没说话。
片刻,闵行洲走在前面,尤璇踩着高跟鞋跟上他。
停车场,闵行洲伸手要车钥匙,尤璇没给,玩味十足地藏进自己的胸口,笑得狡黠,“太冰,先帮你暖暖。”
她一贯如此“兴风作浪”。
闵行洲倚车门上,依旧漫不经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