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则骂他。
闵行洲腾出一边手,惩罚她,林烟身忍不住一抖,乱扭隔痒。
林烟想拿开闵行洲的手,他不松,狠劲反控她的手。
闵行洲侧脸看林烟,言语带着极深的兴味,“碰碰。”
通话那边还火气上头,细细碎碎说一通。林烟任闵行洲去了。
似乎她只要再说一句指桑骂槐的话,闵行洲就能来真的收拾她。
又听到绾绾吼,“还有那个,见秦涛一回亲一回,她们就没把我当个人看!”
抛开青梅竹马一起玩大的情谊,林烟这时候先站绾绾,“风流。”
绾绾大声附和,“全是渣男,没一个好的。”
林烟点头,指桑骂槐说身边人,“渣男。”
她腿上的疼痛加重。
那刻,闵行洲刹车停在路边,上半身拖着安全带即将弹崩的弧度,俯到林烟耳边,“你再骂我试试。”
磁性的声线伴随意痒钻入耳膜,无声无息渗透到神经骨,林烟后背死死贴住座椅,浑身崩着不敢动。
嘴瘾是过爽了,这报应下一秒就到。
闵行洲见她这副老鼠见猫怂的小模样,蓦地发笑。
有时候,他挺喜欢这样的林烟,嘴硬身体怂。
她时不时也会画大饼:闵行洲,我最爱你了离不开你了。
结婚那阵,她天天画,扭头就暗戳戳开嘴皮:闵行洲是渣男。
爱是真的爱,怨也是真的怨。
绾绾并不清楚闵行洲在场,继续发泄情绪,“有钱了不起,只能说他秦少爷会投胎,遗传基因好。”